“买了。”
“什么时候买的?”桑落问。
“在新加坡的时候。”
“哦,”桑落想起什么,“不会是那两只表吧?”
季商笑了一声:“姐姐都让你买表了,我还买表干什么?”
桑落:“……也是。”
“酒还没醒吗?”季商笑着问。
桑落却是忽然不说话了。
季商也没再开口。
没一会儿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旋即季商感觉到桑落和他贴得更近了,还伸手搭在他的腰上,既放肆又怯懦地拥抱他。
“我好像是还没有醒酒。”桑落开口说,他声音压得很低,贴在季商颈侧的气息却是很烫。
很奇怪,在听到季商的笑声时,那张网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桑落身体里的躁动逐渐复苏,违背了他的抑郁情绪。
桑落抓着季商腰际的睡衣,问他:“你醒酒了吗?”
季商说:“我没醉,不需要醒酒。”
黑暗中,桑落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安静了一会儿,他低落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今晚的事情,你不会忘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