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看不到季商的神情,但能感觉到他喉结滑动。
被这微妙又暧昧的动静鼓舞,桑落越发急切,舌尖几次擦过他的皮肤,终于是将纽扣解开,释放出季商沉着而滚烫的呼吸。
在桑落还想继续往下咬第二颗纽扣的时候,他忽觉头皮一紧,季商抓住他潮湿的头发,让他被迫仰头。
“谁教你这么脱别人衣服的?”季商锋利的长眉又蹙了起来,嗓音也像是压了石头,深沉的同时磨出几分颗粒感。
“没有人教,你也不是别人。”桑落小声辩驳,猴急似的又用被解放的双手去剥扣子。
季商没有阻止,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想阻止。
衬衫被拨开,季商漂亮紧实的胸腹一览无余,桑落打开了淋浴,热水兜头洒下来,像滚珠一样砸在他紧实的胸肌上,滑出无数暧昧的湿痕。
那杯龙舌兰的效果在此刻到达了巅峰,桑落有些站不住了,肩背靠着墙,腰腹却是往前挺,隔着湿透的西装裤贴上季商大腿。
弥散的白雾中,桑落双眼里盈满的欲求几乎溢出来,他喊季商“哥”,哼哼唧唧地说:“我好难受,你,你帮帮我。”
细如蚊吟的四个字,从唇齿间滚出来。
季商打湿的额发落下来几缕,搭在他漆黑的眉头上,压出一片阴影,显得眼神格外深沉,目光沉默着压过来,让桑落无端生出些许不安。
“哥,你帮帮我。”
他一双眼被折磨得近乎血红,里头是无助也是乞求,让季商想到了另一双相似的眼睛。
水声变成了哭声,季商耳边恍惚又传来了桑榆的声音。
失了体面又失了理智,毫无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他的卑微乞求。
“小商,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