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炎了,要吃一片消炎药,药膏也不要停,继续涂几天。”
桑落:“……”
“我吃过了。”桑落继续找补。
“药膏呢?”
“吃了,哦不,涂了。”
但都已经被衣服蹭掉了。
季商没说什么,沉默地看了他两秒,然后去拿药膏过来给他涂。
桑落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趴着,上衣被掀开到背部的蝴蝶骨下,微凉的冷气侵袭着他的皮肤,刺痛感依旧很明显,可这不及季商目光带来的无形的压力。
这是季商第一次有机会完整地、仔细地看清桑落的文身。
s形的极光和z形的海很明显,是扫一眼就能看得出的轮廓。可是极光里隐藏的字符,桑落不确定季商是否能够看出来。
他紧张的同时又带着微妙的期待,怕季商看出来,又怕季商看不出来,更怕季商看出来还要假装没看出来。
正当他思绪纷乱的时候,他忽觉脊柱最低处一烫,接着裤腰一紧。
回头看去,便瞧见季商修长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裤腰,徐徐往下拉,在将要露出屁股沟的时候停下了。
桑落呼吸也跟着停了,鼻尖的鼠尾草气味被药膏里的芦荟味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