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站了站,碰也没敢碰他一下,三人又放轻脚步,顶着同一副愁眉紧锁的神情出来。
“脸色怎么那么白?”季母自言自语般问。
季父则看向闻寒:“小寒,你电话里说?的不对?劲儿是怎么不对?劲儿?”
闻寒合好?门,顿了顿,看向同样皱眉看来的季铭:“大哥应该记得——”
他低头组织了下措辞,才继续开口,“在?福利院,昭昭被大哥送去医院那次,醒来时……曾是……他小时候的样子。”
季铭当然记得。
那种自责痛惜与无能为?力的愤懑,让他事后不止一次半夜惊醒无法入睡。
“你的意思是?”他看向闻寒,脸色一白。
闻寒轻轻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季母着急,且莫名心慌。
季铭看了眼母亲,犹豫是否要让她知道。
儿子的神态让季母心里越发不安稳,但经历过这么多,她又有?什么承受不住的?
“你说?!”她给自己定了定神,目光定定看向季铭。
然而事实证明,有?些事,真的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