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恒不是这么没良心的人,可怜我苦命的兄弟啊,啊啊啊……”蒋魏然说着居然还唱了起来,被于清麦追着赶去厨房。
郑骆秋上楼问饭菜是不是要送上楼,程祈说可以,沈夕恒说不用,他背着程祈下楼,搬来最重最大的那张椅子,让程祈坐上面。
吃晚饭时沈夕恒坐在程祈旁边,每说一句话都要碰一下程祈手,示意他看自己嘴唇,每对话一次,他们对视一次,沈夕恒不停替他夹菜,只差没喂他嘴里了。
郑骆秋第一个表示太过肉麻,吃完推着沈朝昀出去散步。
晚上,程祈想回后面房子睡,沈夕恒劝他留在这边,他在床边打地铺,程祈睡床上,腿上打着石膏,包得严严实实的,就连脚趾头都被纱布包住,沈夕恒嘀咕:“这还能洗澡吗?洗完澡石膏还能用吗?”
程祈听得到,不能回应。
沈夕恒还在自说自听:“算了,擦擦身吧。”
打来水,面对着程祈说:“擦下身体,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
“你裤子怎么脱,打着石膏。”
石膏打的厚,脱倒也能脱,就怕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