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去镇上买,你们等着,我现在去买。”
沈夕恒骑着程祈的小电车赶紧往镇上赶,郑骆秋目送他的车拐上大马路才进屋:“行了,走远了,开会吧。”
程祈把他的猜测讲给在场的其他四人听,包括沈夕恒疑似的幸存者内疚症状,全都讲给他们听。
于清麦听完仰起头,用力按压眼尾,眼泪还是从指尖处滑下来,“小恒恒……原来这么苦。”
蒋魏然连“操”了好几声,不知道是骂命运不公,还是骂老天不长眼。
沈朝昀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叠在腿上,沉着声:“我的责任最大,我必须得做出改变。”
郑骆秋站在他身后,捏了下他的肩:“你要振作起来,当哥要有当哥的样子,你要幸福,你弟弟才敢去寻找他的幸福,你弟弟过的好不好,还关系着程祈,你的责任最大。”
程祈说:“我们需要制定方案来帮助他。”
沈朝昀问:“你是不是有了想法?”
“我的朋友让我劝他自己去看心理医生,他的建议是我们把夕恒的情况如实告诉他自己。”
沈朝昀摇头:“你朋友说的对,但不一定适合我弟弟,我弟我了解,医生帮不了他,能帮他的只有他自己,他得自己走出来,我经历过,医生能给的只是辅助治疗,心理问题得靠自救,他现在的问题一个是我,一个是他自己有轻微厌世,对这个世间任何事都没太大的兴趣。”
于清麦打了个响指:“有倒有个办法。”
几人目光齐齐看向她,于清麦隔空点了四下:“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