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魏然怼她:“你还好意思说,一个女孩子跑去学什么建筑,满世界的跑,几年见不到一次。”
“怎么,我在的时候也没见你联系我,我上大学那几年,倒是恒恒总发信息关心我,你呢,就知道泡妞。”
沈夕恒笑着看他俩吵,“走吧,喝酒去。”
三人聊起来没完,沈夕恒跟沈朝昀事先打过招呼,没敢说蒋魏然他们过来,只说是晚上有事,可能晚回去,沈朝昀回他:不回也可以,你该有你的生活,不用绑在我身上。
一直喝到小酒馆打烊,沈夕恒今天喝得有点多,于清麦要拦,蒋魏然说不怕,让他醉,醉了带他回酒店开个房间给他休息。
结果蒋魏然比沈夕恒更醉,于清麦酒量好,也喝得少,三个人总得留一个善后。
沈夕恒酒品好,喝多顶多是话多,不像蒋魏然,大吵大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叫车回酒店,到酒店门口沈夕恒突然不肯进去,于清麦在服务生的帮助下先将蒋魏然送回房间,然后在门口哄沈夕恒。
“先上去,有事明天再说,可以不?”
沈夕恒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望着天空:“怎么没有萤火虫?”
“城里哪有萤火虫,很晚了,上去休息,明天再带你去找萤火虫好不好?”
沈夕恒摇头,掏出手机给程祈打电话:“程祈知道哪里有萤火虫,他会抓很多很多送给我。”
于清麦累到腰酸背痛,坐到他旁边,问:“打给谁?你哥吗?”
“程祈。”
于清麦在蒋魏然那里听说过程祈,了解不多,只知道那个叫程祈的这几年找沈夕恒找的很是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