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祈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沈夕恒,他对亭山不熟,胡乱走着,走了许久,最后还是绕回沈夕恒家小区外。
保安大叔出来问情况,程祈拿出沈夕恒照片,【叔叔,您见过他吗?】
“孩子你不会说话啊,我见过,几天前见过,他们一家开着车出去了,一直没回来,你今天跟那位老大哥的话我听见了,听话,别找了,是真的一家人都走了,没回来过。”
程祈几乎站不稳,大叔扶着他:“要不要来里面坐坐?”
程祈摇头,靠着保安亭坐下。
隔天一早,小外公带上沈立崇家里翻出来的银行卡准备去银行处理,出小区看到靠在墙边的程祈。
“这孩子,你怎么还在?快起来。”
保安大叔交接班,好心的搭话:“在这里坐了一整晚,让他进来他不肯,给他水也不喝,我给他点了盘蚊香,这孩子找的到底是什么人啊,老哥你就不能帮帮他?”
“不是我不帮,是真的帮不了,没办法,没办法啊。”
小外公赶着去办事,没办法看着程祈,劝了几句起身离开。
办好事去医院,把程祈在小区外等了一晚的事说给沈夕恒听,沈夕恒忍着心痛,说:“过几天他就能接受了,他该回去上学了。”
中午再回小区,程祈已不在。
程祈回家大病一场,几乎不生病的他一发烧就是39度,程为同急得不行,又问不出什么。
何似花又急又气,“还能因为什么,还是不前面闵婶的外孙,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惹我们程祈……”
“孩子病着呢,少说两句吧。”
程祈躺了两天,身体越烫大脑越清晰,他想不通,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