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写好的?信纸折叠,看向摄像头,“你出来拿吧。”
依旧没声音。
江鱼鱼托着腮一眨不眨地盯着摄像头,盯了一会,她肚子叫起来,一天外加半夜没进食,江鱼鱼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起身走进厨房看了眼冰箱里的?新鲜食物,顿了顿,拿了个看起来不能放迷药的?苹果洗了洗走到桌子前吃了起来。
一颗苹果下肚,熟悉的?眩晕感再次用来,江鱼鱼已?经懒得?在?心里吐槽了。
她晕过去两?分钟后,二楼下来一个身形瘦削穿黑色立领衬衣的?男人,男人黑色发?梢稍长,像是很长时间?没修剪,盖住了浓眉的?眉,只露一双极黑的?丹凤眼,眼尾自然上挑,带着几分天然的?孤傲和冷淡,唇瓣很薄,不笑时,给人一种?冷冰冰生人勿进的?感觉。
他太瘦太过苍白,像是长久躺在?病床上终年见不到阳光只靠营养液过活一样?,瘦削的?面?颊线条因此显得?更加分明。
他走到江鱼鱼面?前,垂眸看了一会江鱼鱼晕过去的?睡颜,伸出一只同?样?瘦削苍白至极的?大手想要抚摸她的?侧脸,却在?瞥见她脖子而后还有手腕上一叠红印子时,停了下来。
海风顺着开合的?方窗吹进来,拨动江鱼鱼脸跟前的?日记本,日记本随风翻页,翻到某一页停了下来。
付京生看着那一页上唯一的?一行字,伸手摸了下字迹,像是在?感受当时少女写下这行日记的?心境。
江鱼鱼醒来是在?第二天的?上午十点钟,日记本平整合上,她昨天写的?那封信消失不见,付京生已?经拿走了。
豪宅依旧空旷,透明的?落地窗外海洋蔚蓝无际,江鱼鱼受不了要在?这里没人说话?继续呆上一天一夜,她看向室外的?泳池,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