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瞳孔缩了缩,睁圆了桃花眼,震惊不已地看着江悯行。
江悯行眸底极深,气息却渐渐平稳,他?瞧着她,眼神不是醉酒的迷蒙,反倒是百年深潭的平静。
相比较于江瑶捂着眼在宽敞的客厅四处碰壁,找不到?玄关大门,江悯行却弓起腰,继而?一条腿下了沙发?,然后修长有力的双臂环抱起尚在怔愣处的江鱼鱼,然后步伐平稳有力,一步一步往拐角楼梯走。
边走,江悯行边回头,看着仍严丝合缝捂着眼在客厅摸索出口的江瑶,缓声道:“江瑶,给你?两?分钟的时间,你?最好找到?大门,明天我会回老宅,你?准备好一封两?千字的手?写反省书,明天交给我检查,我看不到?的话,会把你?这几天干的糊涂事告知你?父亲,你?父亲应该会好好教导你?,不会让你?频频偷摸进入别人的卧室或者家里?。”
江瑶大喊大叫,“悯行哥!我再也不敢了,您别告诉我爸爸!还有我什么也没看见?!可不可以不写反省书!!!”
江悯行却不再看她,低头看怀里?脸不自觉变得超级红的江鱼鱼,她像是仍在震惊,两?只手?揪着他?的衬衣,把脸猛地埋进了他?的肩膀上。
他?上了二楼,进了他?的卧室,用脚带上了门。
然后弯腰把江鱼鱼放在了他?的床尾。
江鱼鱼回过神来?,完全不敢看江悯行,她掀开床尾的被角,也不管是谁的床被,一骨碌钻进去,远离了江悯行,她把自己缩在床被中?央,把手?伸进嘴里?咬着,心里?无?声呐喊。
“啊啊啊啊啊——”
独自缩成一团的江鱼鱼此刻,真的,诚心实意,万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