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江悯行道:“现在回去?”
“好……好,现在回去。”江鱼鱼立即又打?开车门,飞一般钻了进去。
刚落坐在副驾驶上的江鱼鱼偏生?脑子无?比清醒,她记起来?江悯行喝了很多酒,是不可能?开车的,她又推开车门,手?忙脚乱地下车,飞一般绕过车前头,仓促喊道:“江老师,您喝酒了,您坐副驾,我来?开车!”
江悯行只觉一绺柔软的裙踞布料擦过手?背,淡淡的香水和发?香从鼻尖掠过,他?抬了眸,江鱼鱼已经飞奔到?了驾驶室。
夜晚的车流熙熙攘攘,车尾灯如一尾尾红色鲤鱼游荡在街道中?央。
江悯行的奔驰夹在其中?,缓慢地随着晚高?峰的车流移动。
江鱼鱼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正视着前方,不偏不倚分毫,只因旁边坐着江悯行。
她现在只敢用余光扫视,他?喝了那么多酒此刻像是后劲上来?了,身体放松着靠向副驾,手?揉了下额头后,便阖上了双眸,像是在休憩。
江鱼鱼见?状,偷偷扭了下头去看江悯行,谁知刚把头扭过去,江悯行就睁开了眼,她眸光正正对上他?被酒精沁得黑沉的眸子。
“……”她做贼心虚似地猛地又把头扭了回去,然后慢吞吞咬住了唇。
要死了……她现在无?比想穿越回二十分钟前,她一定不会对江悯行说那种话,更不会强烈要求他?做事。
她不敢再扭头了连余光都?不敢挪过去,就连呼吸都?竭力放慢了放轻,生?怕一点声响惊动到?江悯行,她现在就想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