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悯行含住了她伸过来的舌头,吮了一下。
江鱼鱼瞪大了眼睛,舌头上感知到他口腔的湿热,以及吮吸的紧匝感,她头皮像是过电瞬间发麻,小舌顷刻间退缩回了自己口中。
但她人没退。
江悯行也并没追赶,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低着头,开始慢慢地吮吸起了她的唇瓣,她处于呆滞中,一时没回应,连唇瓣也没张开,江悯行便微微用力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本能张开唇,方便了他一下一下吮吸她口中蜜意。
“嗯……”江鱼鱼的唇瓣被吮吸的开始发麻,她意识回归,开始意识到江悯行的恐怖,这种恐怖并非是对江悯行的恐惧,她只是觉得江悯行……怎么说呢,比她认为的还要聪明,明明是一个对女性有抗拒心理,没跟女性接过吻的处男,结果在接吻这件事上,竟然如此如鱼得水,演的比她还要投入。
如此想着,江鱼鱼不服输的劲起来了,她一个专业演员跟一个大学老师比吻戏,她竟然都能被对方压住气场,她不服气,登时来了劲,把江悯行曾是她大学老师一事彻底抛之脑后,惦着脚两条手臂环住了江悯行的脖子,主动张开唇伸出舌头,在他吮她唇瓣的间隙,伸舌进去碰他的舌。
她看不清江悯行的脸,只觉他气息瞬间沉下来,随即也伸了舌,慢条斯理却极具力道地搅起了她的小舌。
至此,江鱼鱼算是彻底投入了这场“吻戏”。
她跟江悯行的唇瓣彼此摩擦挤压着,舌头跟舌头勾缠,好似永无休止,吞咽唾液的嗓音在黑暗的包厢里此起彼伏。
不知道亲了几分钟,江鱼鱼诡异地腿开始泛软,手臂快要抱不住江悯行的脖子往下滑,腰上此时环上了一只有力修长的手臂,将她带进怀里,江鱼鱼像没了骨头瘫在江悯行怀里。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江悯行打开了,江鱼鱼并不知道,她仍旧闭着眼半挂在江悯行脖子上仰着头跟他有来有往的吮咬唇瓣和共渡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