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盛意的眼皮，说：“一一想打我吗？我也想让一一打我，可惜一一的手被绑住了。”

确实是十分不要脸，盛意想。

“一一今天打了我三巴掌呢，一一知道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江楚惟亲着他的侧颈说。

“所以呢，你也要打我三巴掌吗？”

“当然要打。”江楚惟揉捏着手心下的软肉，慢悠悠打了一下，“剩下两巴掌，宝宝等一会再还。”

因为被打，盛意一瞬浑身微颤，同时心中生出一种不明所以的无奈感。

他说：“江楚惟江老师，你的疯还没发够吗？”

江楚惟罕见地沉默了下，贴着盛意的脸颊说：“宝宝，知道我发疯也不可以不要我。”

“为什么会不要你呢？”盛意更无奈了。

“因为一一躲着我，一一发现我是个坏人……”

“你确实坏。”盛意轻嗤，“怎么，你是什么时候认清的自己？”

盛意随口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江楚惟竟然把手机上的界面展示给他看。

正是路可可发的那份调查报告，备份在云盘里。

“你看到了。”盛意说，“所以呢？”

“一一发现我做了坏事，所以不想要我了，像上次一样，说工作很忙，不理我，之后就跑走。”

“原来如此。”

怪不得今天又变成狗了。

通过这四个字，江楚惟察觉到事实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他吻住盛意的嘴唇，试探般问：“一一没有这么想，是我想错了，对吗？”

盛意没说话，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某种不可置信的惊喜涌遍江楚惟的全身。一一真的不怪他，知道他是坏人也没想丢掉他。

“一一，宝宝，对不起，我错了。”江楚惟贴住他的额头道歉。

“滚。”

“不滚好不好，宝宝，别让我滚。”江楚惟一声声道歉，半晌后又露出某种不解的神色来。

“那宝宝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要把项链摘掉？”

“想知道？”盛意问。

“想，宝宝告诉我吧。”

“把我手腕上的发带解开。”

江楚惟的心忽然加速，像是要迎接什么审判一样。直觉告诉他，他今天好像做了很令他后悔的事情。

他解开发带，顺势亲了亲盛意勒红的手腕。

盛意推开他的脑袋，单手将T恤下摆拉至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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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惟和盛意是最亲密的恋人，他们做过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