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峥陡然掐着她腰,将她拽近,近到和丑东西贴在一起。临春咬着下唇,有些紧张地想往后?挪,但不好退,身后?是那方矮桌,她背脊压着桌沿,矮桌上的摆件晃了晃。
“你啃我,那不就是狗,只有狗才咬人。”临春观察着谢明峥的神情,有些怕他突然变脸生气。
他以前可喜怒无?常了。就算现在知道?他喜欢自己?,临春也不敢太放肆。
但也多少有点放肆。
谢明峥再次掐着她腰将她贴近自己?,从瑰丽的裙摆里找到她的足,脱下她的鞋袜。临春看?他动作,意欲阻止,收回自己?的雪足。
“你要干什么……”她微微瞪大?眼睛,看?着谢明峥。
“咬你。”他简洁地回复。
“不行!”临春往后?退,慌乱着从罗汉榻上站起身,要跳下去。被谢明峥先一步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寝间里。
又要做那种事。
临春想到自己?的腰酸背痛,不禁眉目哀哀:“你怎么满脑子只有这种事?”
谢明峥反手?垂下幔帐,纠正她:“是只有你。”
只有与临春做这种事,而不是做这种事。
他对做那种事并不感兴趣,只因为对象是她,方才兴致勃勃。
临春耷拉着眉眼,同他商量:“能不能不要?你老是折腾我,我都没力气练习跳舞了,再有十几日可是你生辰了。”
她主动提及此事,说明把此事放在心上,那不就是把他放在心上?
谢明峥心底涌出?些欣喜,更何况他对临春的舞也的确期待,便妥协退了一步,从她裙摆里捞到一只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