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啜泣一声,声音带着哭腔:“都难受。”
说不上来哪里难受,反正都很难受。尤其是玉瓶中满腔水,她又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该不会是什么绝症吧?
“谢明峥,你帮帮我。”临春出口哀求。
真是风水轮流转,从前她给谢明峥治病,如?今又轮到谢明峥给她治病。
“好,礼尚往来。”他说。
临春觉得?这话不大对,她之所以答应给他治病,是为了?苟住小命,那他反过来帮自己,岂不是自己还倒欠他一个恩情?
谢明峥哦了?声:“多谢提醒,我记下了?。”
临春又怨自己这张破嘴,干嘛要告诉他。
谢明峥的指腹在?她后颈摩|挲,粗粝的触觉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她只觉得?玉瓶的水更多,那种难受的感?觉更为剧烈。这个姿势仿佛她平时抚|摸冬冬,临春有些着急:“你快点帮我……”
谢明峥轻笑一声,道:“不能着急。”
他掌心托起临春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她本来讨厌这种吃口水的行为,但?不知?为何?,此刻却想贪求更多。
与此同时,谢明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帮她。
梦想成真的滋味。
谢明峥呼吸渐重,身体力行地?帮她。临春心想今夜该不会又骑一晚上马,明日又还腰酸腿疼了?。她想到十五日,天哪,她会不会累死?
意识完全清醒着,与昨夜有些不同感?触。临春咬着下唇,在?黑暗中脸色绯红,心道,好吧,其实那些话本也没?骗人,除了?累和酸痛,还是有些快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