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不知如何处理那?条亵裤,没拿给?碧云,自己藏了起来。多么丢人的罪证,要不然偷偷扔掉?
可若是扔得不够隐蔽,万一被人发?觉,岂非更尴尬?
再不然偷偷烧掉?可她在宫中烧这种东西,也太奇怪了吧。
“冬冬,你说我该怎么办?”临春碰了碰冬冬的胡须,小奶猫长得真快,日日喝羊乳,才?多久,已经长得结实许多,优酷都不再跌跌撞撞了。
冬冬不知主人的惆怅纠结,只蹭了蹭临春的手?背,又伸舌头?舔她指尖。
痒痒的触觉,让临春忍不住想笑。
笑罢,又想到今日自己舔谢明峥手?指的时刻。
唔,她那?会儿也像冬冬这般吗?
那?其实还?挺可爱的。
忽然觉得这件事也没那?么尴尬了,不过……另一件事还?是很尴尬。临春叹了声,让冬冬自己去玩,她缓步行?至藕色帷幔边,从床下暗格里找出那?条亵裤,还?是犹豫不决该如何是好。
正当此际,碧云打起帘子进来,临春慌乱之?间,将亵裤塞进枕头?底下。
碧云取了药膏进来,给?临春涂膝盖上的淤青。临春掩藏住慌乱,起身行?至美人榻边,将裙子撩起,露出一双雪白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