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砰砰——砰——

没有规律，速度也加快。

眼前的赤井秀一让降谷零久违的产生了想要一拳揍上去的冲动。

他们上一次的见面可以说的是不欢而散，互相都把对方打的不轻。之后也没有再见过, 这次因为是组织的事，才又联系上，但都是用终端远程沟通，还没有见过面。

本来以为要等这次事完了再见的, 没想到这人还追到这来了。

阴魂不散。

不依不饶。

降谷零咬牙。

他的拳头握紧，紫灰色的眼睛里杀意渐渐明显。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赤井秀一。

“……降谷……”

“降谷……”

“零！”

仿佛被层层迷雾挡在外面的声音如一柄剑一般刺了进来，破开了浓雾。

降谷零猛地睁大眼, 他捉紧胸前的衣料大口喘气，眼前弥漫的流质黑泥逐渐散去，露出了赤井秀一染上了些许急躁的脸庞。

赤井秀一也没想到好好一个人, 前一秒看起来还一切正常，后一秒就变得不对劲。

他抓着金发青年一只手臂, 另一只手被对方紧紧拽着。降谷零空出来那只手抓着自己的衣领，咳喘的就像要断气了一样。

赤井秀一虽然很想掰过他的脸来看个清楚, 但顾忌到他们现在的位置, 他有点担心万一自己一松手, 这个人会直接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