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室里此时站到一起的四个青年都对他说的话深以为然, 附和的点头。
见他们都乖乖听话,没有反驳的意思, 校医也见好就收不再多说什么, 离开了这边的病房, 去了旁边的办公室。
虽然那个金发病人只是睡着了,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加个班,等病人醒来他再离开。
另一边,校医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五个人,其中四站一躺。
对于降谷零站着出去横着回来,他们几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这种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也是不会习惯的。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看降谷零甚至都不能说是“出去”了。
萩原研二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几个人正在猜拳决定谁是第一个洗澡的人,接到电话后自然也顾不上洗澡,飞速换鞋赶了过来。
“hagi,发生了什么事?”松田阵平问一旁站着的幼驯染。
他们来的时候校医已经在给降谷零做检查了,有外人在场,他们也不好直接问,而且当时最重要的还是降谷零的身体状况。
现在得知人没什么事,房间里也都是自己人,自然就没什么顾虑了。
于是萩原研二就把自己看到的关于御原昭彦如何欺负人的画面描述了一遍。听后完几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又是这个家伙!”松田阵平把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只让他社死真是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