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八藏也将此时上报给了警校高层,学生中出了这样的事,还牵涉到了管制药品,这已经不是一起意外事件了。
还未调查出结果前,以防还有别的学生受到伤害,这几天可能会停课封教学楼。
“放心,我们一定会给降谷一个公道。”这位出任班导的教官,按着病房里唯二站着的学生的肩膀,表情严肃的承诺道。
没过多久,伊达航和松田阵平也赶了过来。
彼时,降谷零的点滴已经挂完了,人还是没有醒,但也没有陷入深度睡眠。
药物的反作用力在降谷零身上持续发酵着。他一直在小幅度的挣动,不过因为身体状况的不给力,让他只能在被褥和幼驯染的身体之间来回折腾。
诸伏景光直接坐到了床上,和降谷零靠在了一起,以防他乱动让自己摔下床。
金发的警校生一直在喃喃自语,大部分时间都在嘀咕一下他们听不太清的胡话,其中夹杂一些他们几个的名字,还有明美、老师、红色之类的词语。
只有少数时候他会半睁开眼,抓着诸伏景光的手腕,喊他苏格兰。
“苏格兰。”这样说的金发青年瞳孔聚焦在他的脸上,但茫然的表情又表示着他其实并不是在看他。
被幼驯染这样注视的诸伏景光心里无端一酸,差点眼一眨就滚下一颗泪来,还好被他忍住了。
他知道现在的降谷零听不见他说话,但他还是在对方说话的时候一遍遍的努力回答,不让他的呼唤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