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只依稀听到了萩原的声音,是不是的他也没办法确认。
脑子里一团浆糊,还有很多莫名其妙的画面飞快闪过,快到连成一条线,他看的心脏也跟着加速跳动,窒息感更上升了一步。
他的记忆和思维开始混乱,他好像回到了那天器材室的爆|炸现场,又好像回到了外守洗衣店的楼梯上。
不过这次冲进火场里的人不再是他,器材室里,被炸|弹炸的粉身碎骨的也不是他。
眼神仿佛五彩斑斓的调色盘,他依稀从中辨认出了一张脸,但仍然看不清。
是你吗?
害死我朋友的人是你吗?!
不合逻辑的问句蓦地从心底里爆发。不知道为何熟悉的疼痛从头顶压了下来。
萩原研二接住倒下来的好友,对方的身体正在痉挛,不正常的粗重呼吸声在告诉他降谷零现在正处于一个很危险的状况中。
他一把捂住金发青年的嘴,同时在他耳边大声喊,“放慢呼吸!小降谷!zero!看着我!调整呼吸!”
金发的警校生紧闭着眼,抓着自己的衣领,也不知道他究竟听到了没有,但萩原研二的做法还是缓解了他过度呼吸的症状。
看着慢慢平复下来的同期,萩原研二坐在地上也觉得有点脚软。他看着靠在他腿边的金发青年眼皮挣动,似乎下一刻就要睁开又紧张又有点担心。
有时候萩原研二很容易想一些类似自己的直觉是不是和幼驯染松田阵平待在一起久了被传染,这类无厘头的事情。
但不可否认,无论是被传染的还是他自己自带的,这份直觉某种程度上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