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刚才,他的名字被一个他确信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人叫了出来。

更见鬼的是,本应对此抱有警惕态度的自己,第一反应不是怀疑这个人是那些人的同伴,是知道他父亲下落,甚至是认识他父亲的人。

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搞清楚这个人到底叫的是他,还是那个疑似和他很像,甚至可能连名字都撞音的男朋友君。

就……很离谱。

赤井秀一现在很想掏出根烟来吸一口醒醒脑子。

可惜现实条件仍然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低头看了眼窝在他肩窝里睡的香甜,毫无警惕性可言的某人,在心里下了决定。

不管是以上哪一种可能,还是出于人道主义,他都不能把人就这么扔着不管了。

毕竟主动递酒的是他,现在对方喝醉了,他要是撒手不管……好吧,他也没想过不管。

先把他带回去,剩下的等他醒酒了再说吧。

这么想的赤井秀一带着醉倒的降谷零离开了派对。

诸伏景光现在很后悔。

而且是十分!非常!以及及其的后悔!

别问!问就是早知道不去演奏了!

他只是上台演奏了一会的功夫,下来后他那么大一个幼驯染就不见了。

原本的位置已经换了人坐着了,环视全场也没有看见那个显眼的金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