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又为什么不和他们直说?
还有,这个所谓的“掌握行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掌握程度是多少?采用的方法是什么?监视?监听?还是二者同时具备?
一个个问题被列出来只让他们后背越来越凉。
伊达航看了看面色紧绷的三个同期,想了想,他用笔尖点了点最后一行的问题,提出了不同的猜想,“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太少,不足以支撑起完整的推理链,但如果抛开一些干扰因素,把事情往最简单的方向想的话,可能就会有不同的收获。”
萩原研二:“伊达班长是想到什么了吗?”
伊达航点头,“首先是关于‘掌握行踪’的说法,我们几个都是警校生,大部分时间也都在警校里,如果要在这里安装监视监听的设备,困难程度不可谓不大。”
三个人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伊达航的这个说法不无道理。
东京警察大学是培养警察预备役的地方,属于官方机构。而且很多警用机器人和一些新的科技技术在试用期时有些会被送到这里进行试用,不仅是职责所在,也是为保障核心技术的安全,警校的安保级别就不会低。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带入那种装备难如登天,更何况校门口还有扫描装置,外出进入都有登记和扫描,随时都有暴露风险。
“所以,我觉得所谓的‘掌握行踪’的手段更可能是最原始那种,也就是人力跟踪。”伊达航总结道。
“确实,班长的说法更合理。”松田阵平思考一阵说道:“零说的话里只透露出了知道hagi和我去了福利院,班长和景老爷没去。至于更具体的内容,比如我们各自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都没有提,很可能是并不知道。而如果只是跟踪的话,就可以完美解释这些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