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样没错。”诸伏景光点头,表示对他推断的赞同,“zero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以前有暗示或者引导他发现,他都能很快意识到,然后和我道歉说自己在开玩笑。但是之后这种情况还是会出现。”
猫眼青年说着不禁握紧了拳头。
“病都不是毫无来由的。尤其这种类型的。”松田阵平突然说道:“景老爷你一直和金发大老师在一起,对于他的情况肯定已经暗地里调查很久了,我猜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得到治疗,是因为那个导致他这样的源头还一直存在,甚至仍然在不停的干扰他,是吗?”
这些都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和伊达航还有萩原研二三人讨论出来的。
明明是疑问句,被卷发青年说出来就变成了肯定句,过于笃定的语气让一直心存犹疑的诸伏景光愣了一下。
“真是的,已经说好要坦白了吧?小景光。不能再有隐瞒了哟!”萩原研二对他做了一个k。
“说出来我们也可以一起想办法,就像今天我们一起推理出外守一一样。”伊达航也笑着说。
“大家……”诸伏景光停顿了一下也笑了起来,“没有准备隐瞒啦,只是还没说到那里而已,你们也太紧张了!”
四个人笑了一会让太过严肃的气氛放松了一点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诸伏景光收敛起笑意,语气严肃的说道:“我目前有一个嫌疑最大的怀疑对象,他就是zero的养父,降谷健一。”
“真稀奇啊!还以为要晚几天才能接到您的电话呢。”
金发青年靠在窗边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说的话里用足了敬语,还带点阴阳怪气,但他的嘴角却是一直上扬的,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情。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已经很熟悉他的性格了,没有丝毫的恼意,反而笑意格外明显,“我可是一结束封闭训练就迫不及待的给你打电话了。”
“好久没有听到零君的声音了,真想现在就飞回日本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