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得出了结论。
金发青年的两个手腕上是肤色也掩盖不住的几圈青紫,还破了皮,里面的血肉外翻出来,看起来惨的不行。
这是降谷零为了挣脱麻绳的时候被磨的。
外守一绑的死紧,不用点力气根本没办法把绳子挣松。
反正他也没什么感觉,正合适这种硬核方法。
但想是这么想的,现在面对表情不好看的幼驯染,还有几个室友时降谷零还是有点心虚的。他想说点什么让他们放心,结果被幼驯染抢先了。
“zero,你的手指怎么了?”
诸伏景光虚虚握着降谷零的双手,在他的手掌里,幼驯染颜色偏深的手十分显眼。
左手的拇指一直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弧度,仔细看还会发现它一直在微微颤抖。
诸伏景光刚才看降谷零戴上手环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根手指的不自然,现在这么看就更明显了。
降谷零被问的更心虚了,只能打着哈哈,“应该是刚才被绳子绑久了,有点麻,过一会就好了。”
“是这个吗?”萩原研二走到柜子旁把那捆麻绳捡了起来,上面还有一截蹭上了一点血痕。
半长发的青年拿着绳子看了一会,“从绳子的卷曲程度可以看出小降谷当时被绑的很紧,没有刀片或者锋利物品的划痕,可以判断是直接解开的,但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开的方法……”
萩原研二说到这里看了眼降谷零的左手,说道:“小降谷该不会是直接掰脱了自己的手指吧?”
!萩原你以后不去当刑警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降谷零心里冷汗狂留,面上还是迅速垂下头道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