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们无法得知屠魔令发动的当天乃至之后的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无法得知除了海军,是否有人来过这座岛。
知道与否其实已经不太重要了。
格雷不想深究克洛巴为什么不用自己给的火焰。
就像鱼人汤姆一样,他们做出了属于自己的选择,那格雷能做的就是尊重他们的意愿。
“很多时候,我觉得我搞不懂你们这些家伙的想法。”他将从船上带来的朗姆酒浇在全知之树前的空地上。
“但其实……如果当我站在你们的角度上,可能也会做出和你们一样的选择。”
安静片刻,格雷突兀笑了笑,“嘛~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冒险,我当年不辞而别的时候,不也同样任性至极嘛。”
——
“哈哈哈哈,最任性的不就是你这家伙嘛!格雷,你简直就是我见过的最任性的人了!”
克洛巴盘腿坐在寒鸦号甲板上,一边大笑,一边将自己的大腿拍的啪啪直响。
大概是笑得狠了身体过度后仰,只听“咔吧”一下,他浑身如同触电般抖了起来,“嗷嗷嗷——疼死我了!”
“阿丽丝,给他治疗一下。”格雷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他,回怼道。
“彼此彼此,克洛巴,你不是才五十多岁嘛,身子骨真是弱到爆啊~”
“唉,老啦,我的本职可是个学者来着,哪能跟你们这些怪物比啊。”
克洛巴谢过阿丽丝的治疗,“我这个腰啊,是从贵族家里偷书的时候被发现打了一顿,之后就这样了。”
格雷无奈,“别把偷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克洛巴:“你可是个海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