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身被双色羽织盖住,低马尾的青年无表情的经过他们。可没过多久,耳边又传来了另一对人士的谈话。
“这可怎么办啊,说来明日要去见教主的…行程不会受到影响吧。”
扎着妇人发髻的中年女性担忧着,向另一个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女性倾诉着,“听说整间屋子全是水,都蔓到一里开外的河尚村了。”
“反了吧,不会是河尚村那条河涨水,淹到了教会才是。”另一个女性接过话茬子。
倾诉的女性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女儿当时就在场——亲眼看见的呢!她湿漉漉的跑回家,把我都吓了一跳。”
“……”
水淹极乐教发生没多久,镇子的大街小巷就已经传遍了。
这极度可疑的情况,令义勇停下了脚步。
无缘无故冒出大量的水……
水柱雾蓝色的眸子中显现出沉思。
只听民众的描述,情报实在是太少,必须要实地考察一番才行。
如是想着,富冈义勇转过了身子,想要向刚才“提供情报”的群众询问教会建筑在何方。
小镇上的人并不多,且现在是白天,大多数年轻人都在工作,只有顾家的妇人们会嚼着舌根在街上走动着。
独自一人的年轻男人,实在是少见。
如果那个男子衣着“奇葩”——比如穿着拼接而成的羽织,就更是显眼了。
因此当锖兔洒了一屋子的水离开教会后,在小镇居民的房屋顶部前行时,第一时间就看见了自己暌违的朋友。
或许真的是被高专的前辈们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