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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鬼生中那仅仅一次的狼狈,是他过了四百年也忘不掉、又不愿提起的耻辱。

银色利刃反射着洋房顶部的白炽灯,虽然过于刺眼,但来者的面容轮廓却很好的印在了刀身上。

来者有一头长发,耳垂上挂着长方形、看不出图案的耳饰。

但无惨却无比清晰的记得耳饰的图案。

说是花札也对,说是日轮也没错。

那抹红色的圆点,连同耳饰的主人一起——就是他们,把鹅卵石磨成了如今的形状。

“!!继”

嚓啦——

无惨被缘一砍掉了脑袋。

缘一其实陷入了一个误区。

鬼可不是会乖乖听话的对象。

即便掌握了他们的命门,鬼也不会乖乖照着问题回答。

比起问题,鬼更在意——是哪个胆大妄为的人类敢偷袭本大爷?

不过也不排除会有抖如筛糠的胆小之鬼,率先回答问题。

鬼舞辻无惨倒是例外中的例外。

不如说,他就没听清缘一的问题。

所以心里根本不会有关于“完事乐乐教”的考量。对此没有波动的灵压,在缘一看来,就是不知情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