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真厉害啊!和义勇一样是柱”明明看上去这么年轻。
“什么啊,你这个口气”善逸的声音小了下去。
好像柱不过如此嗯?
「真厉害啊,居然是柱。」
声音。
善逸倏然一顿,重新望向肉色头发、嘴角带疤的青年。
他听到了,青年的内心声音。
青年是真的从心底觉得:柱很厉害。
呼。
这样的话,对方应该确实是鬼杀队的人,不是鬼。
“那个,您——”炭治郎举手发言,“你提到了富冈先生,对吧。”
锖兔的身子一缩。
怎么回事,自己的口风居然这么松了?
嗯,好像是没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现世生活的十年间,自己一直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正当锖兔思考着怎么打补丁,缘一找着机会向炭治郎说出「你口中的‘严胜先生’是我兄长」的时候
“睡吧——”
炭治郎昏昏沉沉的睁开了双眼,被列车顶上的灯光一刺,再度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他怎么睡着了?
而且周围的温度
嗅嗅。
有股烧焦的气味?
“唔,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