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就有事情可以做, 严胜久违的有些跃跃欲试。
在瀞灵廷被迫养病, 他觉得自己已经要被养成废人了。
被打断话语的锖兔没有不悦, 只是青年脸上直白的写上了「讶异」二字。
严胜先生说了“旅行”这两个字吧?
而且,现在的严胜先生嗯,是不是有点
虽然站姿一如既往的笔直,可对方的脑袋,似乎比平时稍稍后仰了一点。
整个人周身的气场也是看起来活泼过头了。
锖兔处于无语加困惑状态中。
“”
发生什么事了?
“咳嗯。”缘一的耳尖还红红的,但有着花札耳饰的遮掩,倒没有谁注意到他的窘迫。“昨日是冬狮郎升职的宴席,兄长大人和京乐队长他们,聊了几句。”
同时也是缘一的离职宴。
今日早上,兄长大人还嫌麻烦不肯穿羽织,还是出门后,缘一在零式的示意下,把自己身上的丹红羽织披到了严胜身上。
“京乐桑啊~”那可是个酒鬼。和京乐队长的聊天,就是喝酒啊。
浦原发出了了然的喟叹,瞥了眼表面正经小动作多多的好友,把扇子一拍,确信道:“严胜桑,还醉着啊。”
以前他们加上夜一经常一起溜出去喝酒,虽然近些年克制了许多,只是在节假日小酌一杯,但以前不醉不归的时候可太多了,浦原还是非常清楚严胜的酒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