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严胜在重新迈出步伐之前,介绍了一下自己带来的人,“他是锖兔,给他安排一个房间。”
“是,家严胜大人。”
也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把锖兔交给时透夫人后,严胜再次瞬步消失。
噤声了一路的锖兔这才回过神来,脑子里全是刚才严胜先生冷峻的表情。
严胜先生是在,生气吗。
青年的拳头握紧,虎口与食指指节相抵。
是因为自己的莽撞吗?
“锖兔大人,请跟我这边来。”撤下了仆人,宅子里的事情都要时透夫人亲力亲为,自然也包括了带路这件事。
对方的尊称令锖兔有些不适,但在作为特级咒术师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被这么称呼过,打量了四周古色古香的建筑,锖兔想着这里居住的人也一定遵守着非常刻板的礼仪,便也咽下了“不需要这么称呼我”这句话。
“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他还不知道这位女子的名字。
“这是时透家,嫁给丈夫后,我也随了他的姓氏。”
虽然话语有些弯弯绕绕,不过也解释的很清楚了。
“时透夫人。”锖兔跟上了妇人的脚步,“请问,严胜先生他您知道严胜先生以前的事吗?”
妇人瞪大了眸子,对客人提出这样的问题倍感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