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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坚定了喂养孩子的想法, 严胜看了眼锖兔身上的衣物。

“明日,出门给锖兔买衣服吧。”

在大正的时候,锖兔只是单纯的灵体,没有新陈代谢、也没有任何生理活动,在吃出了灵力后,锖兔便和严胜一同住进了旅馆。

但是没有义骸,平常人都是看不见锖兔的, 经常需要严胜为他打掩护。

那时他们替换的衣物, 几乎都是深色的外褂、里衣和草履。

终于来到现代, 当然该给孩子换套衣服了。

浦原喜助笑而不语。

其实他很想说严胜桑你是不是把继国家的某些财产搬过来了, 怎么有这么多钱!?

现在正是上午,刚才的烤年糕算是早饭。

“那今日接下来的时间”浅黄发的男人刚开口, 就被严胜抢了话。

“接下来,去一心家看他的孩子。”

理了理未曾凌乱的黑褂,严胜越过浦原喜助就要出门。

迟到了五年多, 一心的孩子应该长大了吧。

“不, 等等、等等, 严胜桑。”

伸出折着扇子的手, 浅黄发的男人拦在了紫衣男子面前,“比起那个,应该先检查一番身体吧。”

他们身上的义骸虽是改良版本的灵子义骸,但义骸终究是义骸,比不上灵体好用。且可能会出现一般义骸的副作用——义骸内灵力的恢复特别慢,灵子使用不足,会导致他们对义骸的控制变得艰难。

所以浦原喜助每隔几年就要检查他们的身体一番,看义骸有没有对灵体造成影响。

“太大惊小怪了。”

这个道理,在九十年多前就在耳朵旁萦绕,严胜身上的这副义骸,穿了近百年也没有出现任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