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只是想亲亲他。
阳光正好,江流滚滚,绿植掩映在周围,两个人都躲在一方报纸画出来的天地之下,喻辰那样不设防地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伸手轻飘飘地扯拽着自己衣角,含糊不清地要自己赔他损失与快乐,那样娇气地轻声抱怨,裴俨很难不心动、不生出些旖旎心思。
可也仅限于亲他一口。
队友都在训练室内,oon四处都架着节目组布置的摄像头,他再忘情也是不敢将喻辰赤裸裸地剖白在众目睽睽之下的。
可是喻辰敢。
裴俨一触即散,偏偏有人不知足不餍足,眼角余光都带着红晕的水雾,轻轻抱怨着,动作急切地贴上来,不由分说地就想加深这个吻。
却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嘴唇。
裴俨原本觉得,按喻辰那个性子,这样过后多半会恼羞成怒别过头不理他,可是有人经过一次生死,好像变了。
喻辰只是呆呆地张开嘴不过一瞬,转眼就笑了,笑得开怀,眼尾微弯,不知死活地打趣:“裴队长你不行啊,这点伤居然还能让我自己来。”
裴俨还没待回味他话里意思,这人便趁着姿势正好,抬头凑近,伸出舌尖细细地顺着裴俨唇形描摹了一圈,低声呢喃:“你这下欠我更多了。”
裴俨不知道自己又欠了他什么,但既然喻辰说自己亏欠,那就合该欠着。
他找周姨要了药,下楼想要给他,却不经意间听见他跟青训生轻佻玩笑话语。
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