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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是在以前那个地方生活了二十几年。现在还不太能像兽人们一样,将那方面的事儿看得稀疏平常。

看他们总算没有提那方面的事儿,白杬绷紧的神经微微松弛。

听到他们说起酒,他深吸了口气。

“不、不是。”

白杬直起身,转头看着藻。

藻笑容灿烂地看着白杬:“我知道了!白狼祭司是不是想问酒是怎么做的?”

“是。”

白杬见兽人没有调侃,好歹是把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缓下来。

藻毫不吝啬道:“是用一种植物。”

白杬:“高粱?”

“高粱是什么?”藻眼珠转动,忽然拍手,“白狼祭司你等着,我去给你们找。”

他记得部落里还剩下一点当做种子的。

酿酒的东西是他们从陆地兽人那里收来的,酒也是误打误撞做出来的。后来他们的王经手做了几次,每次的量不多,加上放上一些草药。就变成了可以饮用的东西。

人鱼喜欢,但是做出来不多。

所以渐渐的就只当成了人鱼结成伴侣的时候用的酒了。

说起来,昨晚那一点拿出来,不只是狼部落的兽人们,他们人鱼也倒了不少。

但是今早上,大家都像往常一样起来了。

只有白狼祭司……

藻想到自己看到的白杬脖子上的红痕。

他不知怎么心情忽然愉悦得飞起。

嘴角越翘越高。

黑狼族长果然厉害,白狼祭司昨晚肯定被折腾了一晚上。瞧瞧,都这会儿了,还下不了地。

兽人身体强悍。

在藻所知道的伴侣中,还从未见过如此第二天起不来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