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密到他们跟着学。
等回过神来,自己都觉得对阿杬有点过度保护的感觉了。
换做是以前只会坐在石头上发呆的白杬,他们会觉得这样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现在不一样。
每一次阿杬想出去的时候,曜包括部落里所有的兽人都下意识地不准,不让。
久而久之,他们担心白杬生出怨气,又或是将自己憋出病来。
总而言之,阿杬已经好了,也到年纪了,不论是作为一个部落的祭司还是一个成年的狼兽人,都应该出去历练历练。
而不是还像个幼崽一样,被他们部落的兽人困住。告诉他这不准,那不准的。
还是那句话,虽然外出很危险,但是有曜在白杬的身边,他们就会少一些担心。
天话说得黏糊,像嘴巴没有张开一样。
但是白杬还是听清楚了他们的意思。
他浅笑,眼中映着湖面粼粼波光。
“没想到,你们思想还是有开明的时候。”
“谢谢啦,我现在就去找曜说去!”
部落里限制他最多的兽人,不是老兽人,而是说一不二的曜。
只要搞定了曜,其他的老兽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见他风风火火地跑离了土地,兔族长轻轻一叹。
“看看他高兴的,以往还是太拘着他了。”
灰狼亚兽人月上前,代替白杬的位置,配合着兔族长翻开稻草。
他轻声道:“阿杬身体不好,兽人们习惯性的担心,过度了也是正常。”
天想想兽人们对待白杬的态度,难得反思了下,道:“现在阿杬不是幼崽了,我们还把他当幼崽。”
山笑道:“多少年才有这么一个白狼,能不小心。”
兔族长摇摇头:“换做是我们,应该跟你们一样。”
狼山半山腰,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