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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子外,蛇兽人披着一件他睡觉时盖的兽皮,双目呆滞地看着围着他的兽人。

“祭、祭司……在。”

他一个人咕哝着,自个儿把脑袋摇晃着。

兽人们一脸新奇地看着这样的兽人。

在他们眼中,只有吃多了烂果子的兽人,偶尔才会出现那么一两个像他这样的。多的是上吐下泻,拉到虚脱的。

医疗队连这个草药都能找出来,是真的厉害。

白杬将兽皮摊开,笔拿好。冲着老兽人们点点头。

安族长抱着自己的拐棍,戳了戳被绑在凳子上的兽人。

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问:“我叫狐,你叫什、什么?”

“荻……叫荻。”

白杬想了想,在名字那一栏写上荻。

安族长看了一眼白杬的兽皮,将上面一连串的问题噼里啪啦抛出来。

“多大了,有伴侣崽子吗?住在哪儿……哎呀!你都这么大个兽人了,自己的情况自己说。”

星祭司瞪了安族长一眼。

“你问的是个什么问题,换我来。”

没等其他兽人开口,荻红着个脸,脑袋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事儿抖落个干干净净。

白杬落下最后一笔。

扫了一眼,心道:原来是个爱慕族中祭司的单身青年。

基本情况了解清楚,接着进入正题。懒散的兽人们也坐直了身子,严肃不已。

这次开口的是星祭司。

“你们能控制堕兽?”

“简、简单。”荻脑子混沌,但不妨碍他炫耀这个在大荒来说都拿得出手的东西。

“我们可是在底下城呆了那么多年,熟悉堕兽的一切。只需要……只需要一种香气,加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