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点!”
雪鹰兽人半点没收劲儿,一棍子打在白熊兽人的背上。
“嗷!“
“你阿爸的!要小心你自己……”
又是几棍子下来,白熊只能往装盐的车下面跑。“你们这些死鸟!!!”
“胆儿肥了,敢骂我们!”
“给我打!”
刚刚还在躲避被盐砸到的曜几个,现在就成了看戏的。这个走向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
外面的打斗声响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兽人法越来越弱的哀嚎声停下。
雪鹰兽人踢了下为首的白熊,道:“欠揍!”
“身体好了就非得来这么一下。”
没错,雪鹰兽人们在这会儿下来,并不是为了帮助白熊将盐卸了。
他们是来监督这些不被收拾一下就不会好好干活儿的白熊兽人的。
白熊以前在山上过着悍匪一样的生活,抢东西抢习惯了,也养成了强盗脾性。
鼻青脸肿的白熊艰难睁着眼睛,看着面前鸟爪子。
手抖了抖,心里却想的是要将他掰断。
凭什么要给一群看着看着比他们弱唧唧的鸟当奴隶!凭什么就他们说什么就要做什么!凭什么……
“嗷!”
白熊气若游丝,颤颤巍巍地捂住自己被棍子杵了一下的肚子。
“个死鸟。”他囫囵低咒。
“干活儿!”雪鹰兽人脸色难看。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白熊兽人慢悠悠地继续干活。
有伤在身,光明正大地将速度放慢了。
在雪鹰兽人眼里,人老实了就行。
屋子里的红狐兽人捂住自己额头上的大包,狠狠松了一口气。可算是不用被砸了。
好在他们没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