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心中一慌,立马冲上去拉住他。
“阿杬啊,是丘爷爷错了,丘爷爷不该瞒着阿杬。”
“我去!我帮着他们走的,我亲自把他们带回来。”
白杬垂眸,嘴唇抿动。
看着一脸紧张的兽人们,尤其是几个老兽人,缓和声音道:
“我去。”
“那边的盐井也打了这么久了,我该去看看。”
“春天也不迟啊!”老兽人都急得跺脚了。
白杬笑了笑:“现在雪还不大,不算太冷。路上都是跑着的,也不会冻着。”
“何况春天还有春天的事儿。”
软的走不通,桦心一横,头一次硬下心肠对白杬道:
“阿杬,你是部落的祭司。你也长大了,不该让部落里的兽人们担心。”
白杬拍拍桦爷爷的手,道:
“正是因为我是部落的祭司,所以我才需要过去看看。”
“桦爷爷,我只是身体差一点,但也不是需要躲在你们身后的幼崽。部落里的兽人们为盐井的事儿忙着,我身为祭司,更不能什么都不做。”
“让我去吧。”
他蹲在老兽人的跟前,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
眼若星辰,明亮闪烁。
“上次是意外,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部落里的兽人们都知道,白杬年纪不大,但是倔得很。但凡是做好了的决定,除了曜能拉住,其余的兽人说再多,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兽人们考虑再三,只能点头。
不过老兽人们也有坚持,让医疗队的兽人跟着过去了不说,还不能让白杬立马走。
几天的路程而已,老兽人们愣是围着星祭司选了个好天气,才送走了带着满满当当食物跟兽皮的白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