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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族长一愣,接着脸上褶子像开了的菊花,笑得比那灯光还耀眼。

兔爷爷没听清楚,但是白杬亲近的态度让他感受到了。

他慈祥地摸着蹲在身前的白狼祭司的头:“凡事慢慢来。”

“遇到问题要知道找兽人帮忙。”

白杬想了想自己目前的困境,很是干脆对自己新认的太爷爷道:

“部落里,乃至部落领地的其他部落也都即将面临缺盐的境地。加上虎视眈眈,不停骚扰东荒的兽王城,目前没有进展的找盐的事儿便更是让兽人们焦头烂额。”

“我也确实或多或少地被影响到了。”

他本来就愁曜去雪原部落的事儿,现在打盐井,做水泥,两个重要的事儿都没见到成效。

心里积压多了又因为是部落的祭司,不敢随意找个兽人说。

因为他一乱,部落就会乱。

憋得出久了,这会儿兔祖宗一问,白杬面上脸笑意道维持不住。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忽然发现,当祭司其实很难。”

兔族长也不忍地摸摸白杬的头。

还年轻呢。

狼部落情况特殊。

阿杬在成为祭司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老祭司带着。

其余的部落都是老祭司带个十几年,在年轻祭司熟悉部落事务之后慢慢放手的。

对比着,阿杬确实难。

但是阿杬也很厉害,狼山走到这个情况,他亲眼所见。

说是翻天覆地也不为过。

老兽人也明白白杬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