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杬轻叹:“这个我不会,具体的一切都得你们自己操作。而且,可能连续做几年才能看得见成效。”
梧柔和一笑:“几年而已,我们有这个耐性。”
白杬重重点了下头,又把自己搞得有点晕。
他缓了缓,道:“刚刚只是看到兽皮忽然想到的,所有的东西都要完善。等我回去做个计划书,讨论好了咱们就开始。”
“好,听阿杬的。”
白杬欢喜地在崽子里扫了一圈,抱起那个灰色的毛球球蹭了蹭,然后塞给梧。
“那以后就麻烦梧祭司跟星祭司了。”
落入自己亲爸手里的阿宁:“嗷喵?”
“嗷呜就嗷呜,喵呜就喵呜,哪里来的嗷喵?”梧点了点猫崽子的鼻尖。
阿宁蹭蹭他,抱着细瘦的手腕继续看着白杬。
“正骨的事儿不急,现在要解决能解决的伤。比如说溃烂、脓肿、发热等等。”
“这个包在我们身上。”星直接应下。
这些问题都是处理惯了的情况,兽人有兽人的方法。
白杬不担心,但是事先消毒,事后养护的注意事项得给他们说一下。
这一通叨叨,好歹是在早饭前弄完了。
送走几个兽人,白杬疲惫地靠在墙壁上,一动不动。
毛球球们也玩儿去了。
树端着盛好的肉汤放在白杬身前,“饿了吧?”
白杬睁开一只眼睛:“是出门一趟累得够呛,没半个月缓不过来。你说我怎么半点没继承黑狼的体质?!”
“现在这个样子就已经很好了,小时候才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