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消融的春天,他们有了一个大家。
灰狼兽人从来都是佝偻的肩背渐渐舒展,放松,迎着充满花香的春风。
“扑通——”
“哎呀!”
晕过去之前,他们看见了匆匆而来的黑狼们。
灰狼分辨出是酸果树花的香气,翘着嘴角,放弃挣扎。
放任自己好好睡一觉。
所有的灰狼兽人全倒在地上,四百多个,吓得其他还在跟伴侣幼崽团聚的兽人立马停下。
“他们怎么了?”
“他们……”白杬张嘴,“呵欠!”
“好困啊……”揉了揉眼角的泪花,白杬往前一栽。
梦拎起在自己脖子间哼哼唧唧,又壮了不少的黑狼崽子。
“酸果树的花开了。”
“呵欠!”
许久没有好好睡一觉的梦将小崽子放回自己的脖子边。
脸在他毛毛上蹭了蹭,就这么躺在地上,沐浴着阳光睡了过去。
“怎么办?”
亚看着摆了一地,跟晒蘑菇干似的兽人们,脑壳疼。
树熊抱住他家草不让他起来。
黏黏糊糊地在他脖颈蹭了蹭,阖眼道:“不管不管,反正有太阳。”
星祭司杵着拐杖出来。“外面全是酸果树花的香气,睡在外面几天都醒不过来。”
放完东西的兽人们回来,问:“那星祭司,搬去哪儿?”
“屋子那边,睡不下的搬山洞里。”
“好。”
白杬是被捂醒的。
睡了一觉,身体好像更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