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树小心的将兽皮放进自己的兽皮衣里。
“我们一天给山上送两顿饭, 他们倒是舒舒服服地窝在山洞里面什么也不做,说好的干活呢?”
阳光下,湖泊上波光粼粼。湖风飘荡,吹得人身心舒畅。
湖:“你以为他们给我们消息是不用交换的。”
树拍了拍胸口, 道:“也对。”
下了湖泊, 走个几分钟就看见兽人们坐在草原上的棚子底下吃饭。兽人们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地基什么时候打好?”
“急什么?”金看了他一眼。
淡淡的, 可乍一看有点白杬冷脸时的威严。让人发憷。
“我只是问问。”
炎冲着树笑笑:“他最近火气大。”
树摆摆手:“我们家草最近火气也大, 动不动就凶我。”
“是吧是吧。”说起这个,炎立马端着自己的碗给他探讨到一起。
金目光一顿。
他最近……火气大吗?
他捧着碗, 浅浅地喝了一口浓汤。目光放在已经挖了一半地基的空地, 嘴里燎泡又是一疼。
他皱眉, 心想: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春日像舞者手中的轻纱温柔, 又如水波般轻盈而过。
化雪的第二个月。
地里的种子已经全部生根发芽。
所有覆盖了地皮的枯草收集起来, 被放在了山洞里当火烧。
山崖前,远了一冬的鸟雀尽数归来。
球带着兽人将积攒了几天的兽皮拿出来处理。
“嘭嘭嘭”的敲击木头的闷响在山崖前响了几天,兽人们从新奇已经是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