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白杬的脸上轻啄了下。
白杬眼睫颤动,耳垂红得滴血。他小声嘀咕:“这是白天。”
“嗯。”又亲了一下。
亲着亲着,又把脸上的软肉叼进嘴里,轻轻地用牙齿磨。
白杬睁开眼。
他没动,对曜纵容得厉害。
在熟悉安全的怀抱中,除了偶尔脸上唇上痒痒的,其他的都不耽搁他睡觉。白
杬打个滚,抱着曜的腰,腿往他身上一搭。
自顾自地睡觉。
经过观察。
反正,曜可能……不行。
意识沉落之前,一抹让人抓不住的遗憾闪过,继而沉睡。
早春的天,还是穿厚兽皮的时候,曜硬生生地把自己憋出了一身的汗。
察觉到怀里的人睡着了,他低呜一声,埋首藏在白杬的颈窝。
拱了拱,头顶上冒出两个毛绒绒的狼耳朵。
半垂着,毛毛耷拉,好不可怜。
休息的一天是在吃与睡中度过。
次日,休整好了的兽人们早早醒来。
打猎的打猎,做饭的做饭。
山洞外,修整了一番的棚子里。十几个兽皮袋子堆在一起。
兽人们盘腿坐在其中,各自面前有一小堆的草木灰。
白杬一边操作,一边道:“看着芽点切啊,切完了扔草木灰里滚一圈儿。放篓子里,到时候方便直接种。”
“知道了,阿杬这个就交给我们,你去忙其他的。”
现在活儿多,黑石头菜交给老兽人们。
白杬又领着其余的兽人将之前做好规划的兽皮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