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这边!”
西听到尾的声音,翅膀偏转,落在了高高的树顶。
高处不胜寒。
风大,苍鹰只能紧紧抓着树干将自己缩起来。
“你受伤没有?”尾问。
“没有。”
尾犹豫:“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高处风大,树枝随着风摇动。
西紧紧抓着树杈子稳住自己,道:“不行!”
“我答应过大哥的。”他紧盯着下面的黑狼,声音低了下去。
其他的苍鹰惆怅一叹:
“那我们总不能天天往他们部落跑?”
“他们是真的会动那个扎鸟的东西的。”
尾看了一眼东去世后成熟不少的西,叹了一声,道:“晚上去吧。”
树下,兽人们仰头干看着。
“箭射不到那么高。”
飞:“山洞里他们那些东西呢?”
“没见到,多半是藏树上去了。”
飞咬牙,狠狠瞪了树上一眼:“死皮赖脸。”
“回去。”他压低声音,“晚上再来。”
他就不信他们不下来。
手里空空荡荡地回去,飞几个的脸上都不怎么好看。
白杬指挥着兽人们将瓦片一片片捡出来,坏的不要,换上好的重新铺。
折腾到晚上,这房子才算好了。
墨汁浸透了天幕,伸手不见五指。呼啸的风掀动棚子上的草,细微的声音引得兽人们忍不住竖着耳朵探听。
兽人们带着长毛草到家,十几个拉车装得满满当当。
就地放下,兽人们抖了抖身上的毛立马往屋子里跑。爪子冰凉,一到屋里便是喟叹一声,就地趴伏。
“还是自己的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