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们大尾巴摇啊摇,自信又张扬:“记得住!”
白杬喉结滚动,迟疑挪步,到了最后一个屋子。
这次是梧祭司。
他坐在一边,白杬一来,他开口就是:“动脑子。”
“祭司,这个看起来像羊。”
“那他就是羊。”
“那这个鱼跟羊为什么放在一起?”
梧:“鱼肉羊肉咱们不是没一起吃过,那滋味怎么样?”
山猫兽人们揣着爪爪回忆回忆了一下。
蓝比划了下手。
他身边的圆眼睛一亮:“阿杬说过,很鲜。”
岩一笑,抚掌:“所以这个字是不是就是鲜?!”
梧眼里笑意多了些。
学神啊!
三个屋子的兽人进度都不一样,但一个比一个快是真的。
三个老师三种方法。可三个屋子看下来,白杬像是看了三个年级。而黑狼最多的中间的屋子,进度还是最慢的。
白杬后退一步,悄悄带着崽崽们离开。
回到厨房,白杬低头,将爪子踩在尾巴上的小狐狸们抱起。
“崽们,咱们就不跟他们一起卷了。”
饭好了,兽人们也终于从屋子里出来。
白杬见他们瞳孔涣散,为他们心疼了一秒钟。
上课的时候注意力高度集中,脑细胞死得快。兽人们吃饭的时候如饿死鬼投胎似的,抱着碗直接往嘴里倒。
吃得最积极的,就属曜带的那个屋子的兽人。
白杬看了一眼吃得慢条斯理的曜,再对比一下跟大牙猪拱食一般的其他兽人。
他端着自个儿的碗,磨蹭着靠到了曜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