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了, 只能吃。
冬天兽人们能吃到新鲜的肉也是不容易的。
兽人们鼻子灵, 棚子里的粪肥要天天过来收拾。
白杬看着他们用骨铲将粪装进他之前做的粪桶里, 道:“进来最好是戴上捂嘴巴的兽皮,兽皮不喜欢的话部落里还有阿梦叔他们用毛毛做的。”
“知道了,阿杬。”
干草厚实,也保暖。
大荒牛见兽人们进来,也只是趴在干草上甩了甩尾巴,嘴里还在不停地嚼动。
白杬看了一下他们的水槽,拿过边上的桶出去打水。
现在雪还没有积起来,大山洞这边喝的水要去河边打。白杬缓步走着,感受到脸上有些蜇人的风,他缩了缩脖子。
曜从屋子里出来,见状拿上水桶扁担,跟上白杬。
“阿杬。”
白杬转头,看着疾步冲着自己走来的人,弯眼笑了笑。
青年皮肤皮肤白皙,眸若点漆。黛色的细眉弯弯,长睫忽闪,轻轻一下便能撩拨得心弦颤动。
曜用手背轻轻贴了贴他的脸。
温热的。
“外面冷,少出来。”
“没事,现在我还能接受。”白杬拉下他的手,攥紧,往河边去。
“现在天气冷了,大家都不去河边钓鱼了。”白杬看着岸边的草棚子感慨。
河岸。
曜把白杬手里的木桶接过。木桶在水中浮动,波澜荡漾,向着河水中央去。
木桶沉下,曜轻松一抬放在一边。
白杬趁机戳了戳他的胳膊,硬硬的,比去年冬天结实多了。
“阿杬,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