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动了动脚,问:“阿杬,做什么?”
白杬脸猛地一红,连忙从他的脚丫子上起来。“你干嘛!”
曜:“脚麻了。”
曜看着瞪圆了的一双眼的白杬,弯腰将自己的脸贴在他脸上,细声哄:“不气。”
这谁受得了。
白杬像被浇了水的木柴,“噗嗤”一下没了火。
“没……没没气。”
曜垂眸,注视他的脸:“可脸烫。”
白杬看天看地不看曜的眼睛。
脸上的视线黏糊糊的像化了的糖水似的,白杬颤着指尖,推了推他的脸。
“别、别撩我。”
“干正事儿呢。”
曜顺着他的手直起身:“嗯。”
“原来杬害羞了。”
白杬呼吸一滞,接着气急败坏:“你才害羞,你全家、全部落都害羞!”
“干活!”
曜话里含笑:“好,我害羞。阿杬要我做什么?”
“割红薯藤。一株红薯留下两三根短一点的藤蔓就好。”
“好。”
干起活儿来,就没什么顾忌了。
白杬先用树枝在里面扫一遍,驱赶了动物后,直接爪子割。
兽人们在林子里采集,白杬就把这一片红薯藤收拾出来。顺带将地上大一点的树去掉一点枝叶去掉,让下面的红薯能晒到足够多的太阳。
忙完这一切,天已经在亮了。
地上的红薯藤一捆一捆扎起来,不用兽皮袋子,直接抱回去往拉车上绑。
一块地攒了满满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