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道大了可是会肚子都割破的!
他下颚绷紧,抬头却看见树一脸错愕。
树的嘴巴已经被湖捂住,对上白杬视线,他更为激动地“吱吱哇哇”地唔叫。
“你叫什么?!”白杬气恼。
“你你你你……”树掰开湖的手,“你要吃猪也用不着这样嗷!”
白杬翻了个白眼,往伤口上糊了一点胡草根,然后把猪仔放一边。
“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要做什么吧?”
“说什么了?”树瞳孔震颤,显然是吓着了。
白杬低叹:“这么做了,猪肉味道会好一点,也好养大。”
天点点头:“我试试。”
白杬让出位置,叮嘱:“割的时候手要稳,要快,力气不能太大。不然肠子割破了就活不了了。”
“好。”天学着白杬的手法,将猪仔抓起来。
相比于白杬的生疏,他做起来更像一个老师傅。
兽人杀猎物杀惯了,只要掌握了技巧,这点活儿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
剩下的十一个猪仔,除了两头能生仔的,其余都割了。
“最近这几天多注意一下,不要让伤口感染……就是化脓或者是烂了就行。”
“好,阿杬放心,我们会好好看着的。”圆道。
白杬去洗了手,接着便没事可做。
细雨绵绵,转而变成黄豆大小。
吃过早饭后,白杬顶着兽皮把地里的草收拾了下。
第二波的缺缺菜已经发芽了,两瓣小叶子,圆圆胖胖的。聚集在一起,便像绿色的绒毯。
两块地都撒了种子,所以收拾起来也花了一点时间。
忙活完地里,白杬进山洞休息了下,随后抱着自己的兽皮又往狐狸洞去。
该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