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司做的记录。”
“上一代的祭司?”
“不止。”
白杬沉重点头:“我会好好学的!”
“嗯。阿杬是要好好学习。”
兽皮的年头虽然有点久了,好在是能看。大祭司用来做记录的兽皮都是用的最好的兽皮,记录后卷起来存放。
白杬几下吃完自己的饭,跑出去把碗给洗了,又匆匆跑回来。
他拿起桌上被曜整理出来的东西,还以为不好打开,结果轻轻一拨就开了。
白杬错愕。
“放了十几年,这个兽皮还这么软,一定是挑的当时最好的。”
曜低笑,拿出一卷儿新的兽皮,将老兽皮上的东西誊抄上去。
白杬眨眼,明白过来。
他捏着凳子挤在曜的身边。“我说呢,原来是你又重新抄了一遍。”
“当时的兽皮做得粗糙。”
曜将一个还没有拆开的兽皮放在白杬的手上:“阿杬自己看。”
“这个都没有顺序的吗?”白杬一边说着一边将其打开。
兽皮硬,像是煮不熟的牛皮。打开了之后,上面的写着的东西黑乎乎的。
应该也是用的他们现在用的树枝,不过上面的内容都已经不是白色,变成刺青一样的颜色。
像是已经渗透到了皮子底下。
打开的兽皮两边依旧坚强地在卷着,白杬仔细看上面的符号。
有认识的,又不认识的。
白杬读得生涩,看完后,白杬意识到着上面记载的是一件完整的事——部落里的一次祭祀。
白杬没有深读,而是慢慢合起来。东西要系统地学。
“能看,其是不用誊抄下来的。”
白杬手臂挨着曜的手臂,仰头看着他被阳光晕染得柔和的侧脸,长而浓的睫毛比河边的草还要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