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杬:“咱不跟星祭司比,跟自己比。咱自己的钓鱼技术肯定是一天比一天好对不对?”
丘对着星吹胡子瞪眼:“那是当然!”
星幽幽道:“可不是。”
“你!”
“诶?小阿杬,你来做什么?”桦爷爷问。他瞪了一眼丘, 让他坐了回去。
丘不情不愿, 闷声捏住自己的鱼竿儿。
白杬摇摇头。老小孩老小孩,怎么黑狼兽人老了也像小孩。
他看了眼棚子外面的大黑狼, 蹲下, 手指戳着盆子里的鱼:“我过来是想问问曜的事儿。”
“曜?”丘爷爷脸上透着嫌弃,“他有什么事儿怎么不自己来问?”
“不是, 是他身体的事儿。”白杬放轻语调。
桦眯眼:“怎么, 他不行?”
“不会吧!”安族长摸着自己的下巴, “他那个体格不像是那样啊。”
白杬顷刻红了耳垂。
他慌乱有迅速地手往下压:“小声点, 小声点。”
桦沉默, 几个呼吸间,眼里的挣扎与可惜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他肃着脸道:“不行就不行,桦爷爷帮你换一个伴侣。”
白杬脸上滚烫,恨不能捂住他们的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星轻叹:“你们闭嘴,让阿杬说。”
安族长:“就是就是。”
白杬重新蹲下,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
“我就是想问问他明明晚上睡了觉的,为什么白天还是这么无精打采,像是睡不饱似的。”
“冬季这样是没吃饱那就罢了,但是现在是春季了,怎么还会成天成天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