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才一晚上,花已经落了大半。变得不那么惹眼。
白杬诧异:“昨天不是……”
对啊!昨天劈头盖脸那么多的话,掉下来的可不算少。
“放心,都捡回来了。”
“后山全是,你们暂时不要过去知道吗?”
白杬摇头:“没去。”
他就说上午要做棚子的时候,兽人们割草回来得那么快。
前面晒菜干儿,后面晒花。
部落里能用的兽皮全被拿了出来。蒸后的野菜一锅接着一锅倒入兽皮上。兽人们一步步配合着。
烧火、装锅、摊晒……
菜叶冒着热气,轻盈盈的草叶香让白杬想到了青团。
喉结滚动,白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不奢求青团儿,给他来一碗大米饭就好。
梦领着黑狼们去后面把酸果树的花也翻了翻。回来到河边洗了手,去到草地上坐着。
需要处理的菜多,树留了两个锅给他们蒸。
几分钟一锅,几分钟一锅。小百斤的野菜全部蒸完了,白杬累得直接往地上趴着打盹的曜身上一躺,一动不动。
梦轻笑。
曜:“累了?”
“累了,踩踩。”白杬侧身背对着曜,让他帮自己踩踩腰杆儿。
梦盘腿坐在一旁,将手里用草叶抱着的浆果递给白杬。“阿杬尝尝。”
黑狼爪垫那么大的叶子里,满是小拇指头大小、黄绿色的果子。果子闻着就有一股浓烈的果香。
白杬在梦期待的眼神中拿了一颗放嘴里。
霎时,酸得五官扭曲,满嘴的清涎。恨不能直接倒地上滚个几圈儿。